第85章
实我是第二种。” “第二种是哪一种?”白芙裳明知故问。 她总是羞于说爱,这种情形下更难宣之于口。低垂的睫毛随起伏的气息缓缓扇动两下,她往前一步,学她,躬身偏头在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。 “是这种。”赵鸣雁转过身去,脸对着门说。 第37章我还怕你不要我呢 大风天,郊外的墓园,碑前一束火红的玫瑰,颜色血一样的深沉、浓稠,凝聚分别这许多年日日月月的等待和思念。 下午三点,日头最是毒辣,寂寂墓园中,唯有虫鸟陪伴茫茫滞魄。 “你会感到寂寞吗?”赵鸣雁启唇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 她觉得这时候应该哭一哭,却不太流得出眼泪,时间逐渐将她打磨得坚硬而冷酷。 身材微胖的中年销售顶着烈日小跑到她面前,“刻碑的师傅说晚点能过来,墓碑上有什么要写的,太太可以抄一份给我,您要没时间过来看,咱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,到时候我给您拍张照片。” “不要叫我太太。”赵鸣雁没什么表情的脸转向他,“我不是什么太太。” “啊?”销售愣了下,同时脑袋中疯狂搜索恰当称谓,他张嘴,舌尖抵在下牙僵了好一会儿,才斟酌着:“那老板您看,明天有没有时间过来看,今天要等的话,估计得挺晚。” “我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