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6章
扫干净,赵鸣雁一动不动,双眼空洞望向远方。 地面有掉落的烟和打火机,江饮把扫帚立在墙边,抽出根细长的女士烟,点燃后试着吸了一口。 “咳——”江饮弯下腰,手背擦过唇角,“好难闻。” 她把香烟递出去,赵鸣雁终于动了,手臂机械而缓慢地抬起,接过凑到唇边,颤抖着吸食。 直至浓烈苦涩的烟气填充肺部,她整个人才活过来。 是饮鸩止渴的末路狂徒。 那个女人,金箔一样脆弱,八年逃亡,焚尽了她的自尊和生命,江饮想起她,心底涌起深深的难过,却不能流泪。 她得照顾被留下来的这些人,昆妲和mama。 “你说她当然在想什么,她会想我吗?”赵鸣雁的声音低沉而沙哑。 “也许。”江饮望向漆黑的夜空。 是也许有,还是也许没有,赵鸣雁没有追问。 江饮夺走即将灼伤她手指的香烟,在阳台地砖上踩灭,和碎玻璃渣一起倒进垃圾桶。 “你还有我呢。”江饮说。 同样的话她也对昆妲说过,她成了她们唯一的指望。 第90章星空下的xx1 睡眠是最好的疗伤神药,翌日晨起,昆妲顶着满头乱发坐在床上,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