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娜娜被两男人绑到面包车上玩弄，把好学生变得

一边从包里拿出手机，两个男人突然慌慌张张地离开程力，跳上了车。

    黑色面包车的轮胎打滑，速度飞快地驶出停车场。

    看不到那讨厌的尾灯后，周围突然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程力。”

    我拼命跑向仰面倒下的程力。

    嘴里裂开了，鲜血从嘴角渗出。

    2

    “……为什么……在这里?”

    半哭着用手帕擦了擦程力的血。

    “……为什么……我还是担心你……所以才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肚子上挨了一拳的疼痛，程力的声音还很痛苦。

    “……娜娜。”

    程力仰望着完全变暗的天空，以平静的声音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啊，结果……一次都没有依靠过我啊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“——是……是吗?”

    “——是啊。”

    2

    程力是这么想的吗?

    我从来没想过。

    虽然可以依赖别人，但依赖别人是无法想象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……一定是因为你靠不住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在娜娜看来也许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听着程力笑着回答的声音，我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