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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不能他觉得我生得不合他心意了,就硬要我以为自己是个女的吧!”    他捋出头绪,渐渐说顺了,连珠炮似的停不下来。    贺品安始终听着,并不作什么评价。直等到他讲完了,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聆听者是贺品安。是贺品安!既不是舒晓,也不是筱烟姐、杜二哥。    对于贺品安来说,这是多么小,多么无所谓的一件事啊。    想到这里,阮祎渐渐地收了声。    “你觉得这样好看?”贺品安问他。    “嗯……”阮祎猜不出他想听什么回答,只好照旧肯定。    “那就不要想那么多。”他把用过的湿巾团起来,掷到垃圾篓里,他探探身,一只手仍然那么揽着阮祎的腰,他告诉阮祎,“我也觉得你这样好看。”    “真的吗?”    “真的。”    阮祎为这话硬了,硬得不合时宜。他疼起来,搭在男人肩上的手便忽然用力,指节弯曲。    贺品安看着他的脸,就能猜到在他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。    “想摘笼子?”    被发现了,阮祎垂下眼,看到自己赤裸的下身,他心慌,眼神飘忽不定。    “……叔叔,求求您。”    因为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