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自我超度：工具人的最後一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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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语气冷静，像在实验课下指令：

    「说，她是什麽。」

    ——命令落下。

    高粱峰喉咙滚动，牙齿紧咬，脸上肌r0U因抗拒而颤抖，眼神写满「绝不」二字。

    但声音却不受控般，一字一句渗出来：

    「……她……」

    语尾拖长，像是从焦黑的肺腑中被扯出。

    「……许甯诗。」

    烧焦的气息中，浮出一个名字。

    接着，他的声音断断续续，像被什麽强行掐着脖子，又不得不吐露：

    「……她笑着……让人相信……

    ……教授、同学、情人……一个接一个……

    ……我们……我们以为是特别的……」

    语气渐渐扭曲，牙齿撞击声清晰得吓人：

    「——其实谁都不是。」

    墙角的焦黑影子颤动着，像有无数幻影在重叠。

    nV人的笑声、哭声、求饶声短暂浮现，随即归於Si寂。

    陈柔安微微眯眼，继续b问：

    「後来呢？」

    高粱峰的嘴角扯开，笑得b哭还难看。

    「……後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