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灭顶。经过克制的呻吟溢出回荡在并不宽敞的办公室中,但鸣人却并没有因为这份挤压和紧缩而泻出,反而这抽身把她翻了个身,从正面继续攻城略地,并且趁着她神情涣散的神游时刻吻上了她的嘴唇。 “不…不要…”她在交换唾液的间隙依然喃喃着拒绝。 不接吻是他们原本的约法三章,这种类似亲密恋人的举动不应该是背德者的权利。 又或许,在心里某个角落里,她用非常古怪的方式来划定自己作为宇智波佐助的妻子的身份---------- 但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。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,十指相扣,鸣人大胆而强势的侵略着她的口腔,与佐助更富于技巧的挑逗不同,却也搅得她脑子一片空白。 一瞬间她隐约觉得有什么瓦解了,崩掉了。 宇智波樱记得自己生命中几个极其崩坏的时刻。 其中包括她差点再也做不成忍者的那一天。 在跟宇智波佐助旅行坠树的事故后,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趴在自己面前的漩涡鸣人。 那个最应该出现在旁边的人,似乎只会在梦里出现。 她闭上眼想从脑海里打捞那个梦,如竹篮打水,原本就不甚清晰的场景彻底消散。 她睁开眼。鸣人自从四战后,头发越剪越短,随着年龄增长,成熟男人应有的轮廓都一一在脸上显现。 自幼朝夕相处、过于熟悉的面庞,此时由于长久未见,竟蓦然形成了一种疏离的帅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