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四联合提案

    手边那杯咖啡已经冷掉很久了。

    「你是不是还没吃饭？」她忽然问。

    周立帆正在画流程图，

    头也不抬：「我想先画完这页。你那个分析表格还要修吗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你数据填错了，重来。」

    她语气不重，但明显火气上来。

    他没回嘴，默默把纸换一张。

    沉默持续了五分钟。

    然後，艾榕突然「啪」地一声放下笔，

    低声骂了一句：「C。」

    她站起来，转过身去，背对他。

    「怎麽了？」他试着接近。

    她没转头。

    只缓缓说：

    「我很努力在做事、让这份提案能撑起整个营业部、让楼面每个人的努力被看见。

    但我今天居然被会计拿着加班单説：

    你们一起留这麽晚，真的是在公费恋Ai欸。」

    她深x1一口气想忍住，却已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「我连想好好做事都要被质疑。」

    「真的好烦，什麽烂报告烂公司烂世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