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所不知道的事
    我随便进了家便利店,买了许多的啤酒,找了个无人的公园,坐在板凳上,一罐一罐的把它们打开。    我不记得喝了多少罐,只觉得越喝越冰。迷迷糊糊之间,我掏出x口上的手机,入目的壁纸依旧是筱筱那张脸。    我忽然有些冲动,颤抖的按下通话键。我想告诉她这里下雪了,要不要回来看看?再问问她,过得好不好?有没有人陪?有没有…那么一点点想我?    电话里传来机械的nV音:“对不起,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。sorry……”    我打了好几遍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    再也没有那个说要陪我看初雪的人了,我呆呆的在雪里坐了一夜。    毫不意外的,第二天,我发烧了。    脑袋越来越重,我倔着不去理睬。    1    恰巧母亲给我打来电话,她立刻听出了不对劲,因为我开口的声音全是沙哑。她焦急地把我送往了医院,照顾了我一夜。    发烧也是件不错的事情,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我好像又能看见她了。我抱着她,叫她的名字,而她始终没有回应。    说实话,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熏得人眼睛疼。    病好后,母亲问我,我叫人的是谁?    我说,妈,你别问了。    是谁呢?    是我的前nV友,是我忘不掉的人。    我落到了和母亲相同的处境,喝到烂醉心里守着一个出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