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

亮，像一小团没熄灭的火光，静静烧在皮肤底下。

    那光不停地闪烁，像有什麽在掌心里缓慢流动。他能感觉到每一条线，都牵动着身T深处的什麽——不是单纯的痛，而是一种奇怪的拉扯，好像那不是他自己的手，而是另一个东西，正透过他的身T苏醒。

    他喃喃开口：「我感觉到??我身T里，有别的东西??」

    巴桑看着洛桑掌心的纹路，看了好一会儿，眼神慢慢暗了下来。那不是第一次他看见这样的印记，却是第一次，在这样的少年身上重现。他像是想到什麽过去的事，短暂地闭了闭眼。等他再睁开时，才默默伸手进袋子。

    他取出一颗黑sE的药丸——是灵山的药草磨制而成的，专治这种来自誓印的深层痛楚。

    巴桑把药递过去，语气平静但低沈：「吃了它，会好过一点。」

    洛桑吞下药丸，味道苦得像铁，立刻在舌根留下麻麻的刺痛。他的嘴唇一下子失了血sE，脸也变得苍白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晃动了一下，像还没完全回到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药效开始扩散，一GU灼热顺着喉咙滑进腹里，像有火在T内烧着。他闭上眼，耳边突然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——不属於这间屋子，像是来自山里，很远，很低，像野兽的喘息，又像什麽东西在雪里慢慢靠近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慢慢握紧，好像想抓住什麽东西。但手里空空的，什麽也没有。

    「这是??誓印吗？」他低声问。